《文化产业导刊》2019第4期
《互联网背景下文化惠民工程的优化策略》
作者：常晖（湖南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
摘要：
如今，互联网在人们生活中的广泛应用已经改变了人们消费和享受文化产品和文化服务的方式，这为政府提高文化惠民工程的效能带来了便利。面对当下传统文化惠民工程不同程度的边缘化且成效有限的情况，政府部门创新利用互联网建设公共数字文化服务平台来开展文化惠民服务是政府建设现代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的重要途径，焦作市 自2015年以辖区武陟县为试点开展文化惠民工程----农民文化超市以来，在探索建设高效文化惠民服务上取得了初步成效，这对互联网背景下政府开展文化惠民工程有一定的启示和借鉴意义。
关键词：
文化惠民工程 互联网 焦作百姓文化超市 公共数字文化服务平台
随着经济发展，人们的物质生活水平越来越高，对精神文化消费的需求也不断上升，但政府对公共文化服务资源的供给却没有随之有效增加。为加快我国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提升公共文化服务能力，满足人们基本的公共文化需求，党的十七大把建设覆盖全社会的公共文化服务体系作为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重要目标之一，把加强公共文化服务作为实现人民基本文化权益的主要途径。党的十八大更加明确提出要完善公共文化服务体系，提高服务效能，到2020年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基本建成，这标志着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已经成为国家文化发展的重要战略。为完成这一战略任务，党的十七届三中全会明确提出了实施文化惠民工程。[1]习近平总书记又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指出，要完善公共文化服务体系，深入实施文化惠民工程，丰富群众性文化活动。从这一系列政府报告可以明确看出，当前我国文化惠民工程受到了政府的高度重视，而且是以政府为主导的包揽供给为主要模式。但不可否认的是当前文化惠民工程的项目存在不同程度的边缘化困境，一些文化惠民项目没有被充分利用以发挥作用。如今互联网在人们的生活中应用普遍，创新利用互联网有望优化文化惠民工程服务模式，推进我国文化惠民工程高效开展，顺利实施。
一、当前文化惠民工程存在的问题
（一）政府供给滞后，利用率不高
21世纪以来，为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生活需求，国家先后出台实施了一系列重大文化建设项目，如全国文化信息资源共享工程、农家书屋、送书下乡工程、广播电视村村通工程、农村电影放映工程等。同时，各级图书馆、文化馆、博物馆、纪念馆、美术馆以及乡镇文化站等公益性文化设施先后免费开放，为社会公众共享社会发展成果提供了更多的平台。[2]这一系列文化惠民工程，以满足人们基本公共文化需求为出发点，由政府主导供给。但随着政府主导供给模式的形成，政府高投入低效率的现象日益明显，出现“供给低效型”的政府失灵。[3]以乡村综合文化站和农家文化书屋等为载体的公共文化产品投入并没有有效把握和满足人们的文化需求，引起反响，反而滞后于人 们的文化消费观念，政府的公共文化投入缺乏效率。2014年2月26日，《光明日报》的一篇《农家书屋生存状况堪忧大多数大门紧闭无人问津》报道提到，在记者和大学生志愿者走访调查的山西襄垣县善福乡上丰村等14个村庄里，并没有出现农民旺盛的文化需求，其中3个村未建立农家书屋，其余11个村的农家书屋不是大门紧闭，就是无人问津。农家书屋的生存状况令人担忧。[4]在措树村还出现了因为农家书屋里的书籍更新换代慢，导致村民借书积极性锐减，借书的人越来越少的现象。另外，山西襄垣县善福乡上丰村农家书屋2012年至今还没有借书记录和意见内容。
图源：陈军，郭向东《甘肃省文化惠民工程实施状况综述》
（二）人们文化需求发生变化，政府文化供给不足
文化惠民工程承担着满足人们基本公共文化需求的责任，目前政府主导的文化供给方式还停留在以传统的农家书屋和乡镇综合文化站等常规配置为主。但随着网络技术发展，互联网在生活中广泛应用，人们的文化消费空间已经不局限于现实空间，虚拟网络空间的文化消费需求越来越旺盛。传统的文化惠民工程既没有因地制宜的结合当地实际文化需求做出相应调整和改变，又缺乏一些人们喜闻乐见的数字文化消费内容的供给。面对消费环境变化、人们的文化需求多样化等情况，政府的文化供给缺乏积极性，一些文化惠民活动一成不变，人们的个性文化需求无法得到满足。广东有一个市的电影下乡工程，要求每个行政村每月必须放映一场电影，财政补贴350元。价格太低鲜有人应标，所以，为降低成本相关部门就一晚上连放两场，算完成了两次惠民任务。但农村只剩下留守老人儿童，夜晚不便出门，惠民电影屏幕前空空荡荡。“现在电脑可以同步看大片，谁还愿意在户外看那种老电影 ?”一名村民说。[5]需要指出的是，一些地方政府由于经费有 限，在一些文化惠民项目的人力物力投入方面不足，导致管理效率不高只能维持基本运转。
二、互联网环境下公共文化服务供给的优势
（一）突破时间和空间限制，丰富文化供给内容
随着数字信息技术的发展，市场上出现了数字影视、数字表演、数字出版等突破传统文化生产技术的产物。借助在人们生活中的使用频率越来越高的移动应用设备，这些产品迅速传播成为人们文化消费的新喜好。利用互联网，政府的文化供给可以实现跨地区、无差别传送，有利于实现公共文化服务均等化和标准化，为人们提供不同形式的文化供给，不再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将互联网与文化惠民工程深入结合，改变文化供给模式， 使公共文化服务信息化、数字化和共享化，有利于提高公共文化服务效能，改善过去单一的文化产品和文化服务的供给模式，人们可以不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随时随地消费文化产品享受文化服务。偏远地区的人们通过互联网一样可以观看政府提供的最新文 化演出，阅读最新的电子出版物。
（二）提供政府和群众沟通的桥梁，实现精准供给
当前文化惠民工程是以政府选送文化为主，群众被动接受政府的文化供给。政府花费人力物力将选好的文化产品和文化服务送到群众身边，却没有考虑群众的实际文化需求，尽管选送的文化产品和文化服务质量过硬，但群众不一定满意。如此，这些文化产品和文化服务没有满足人们的实际需要，文化惠民的效果没有最大化，不能获得明显成效。借助互联网平台，政府可以建立专门的网站收集群众关于文化惠民活动的意见和实际文化需求。在原有送文化的基础上加强与群众文化需求的衔接，如此可以为群众提供更精准的文化服务，增强政府文化供给能力，改善公共文化服务体系。互联网为政府和群众架起了沟通的桥梁，从“线下”转到了“线上”政府和群众的联系更加方便快捷，改变了过去群众通过代表向政府反映诉求的方式，群众的文化需求和意见可以快速地被政府知晓并得到解决，同时也减轻了政府花费大量人力物力调研人们文化需求的财政负担。互联网为群众和政府搭建了交流的平台，解决了文化“送”和“需”的不对称问题，实现了精准供给，满足了人们最实际的文化需求。文化惠民服务供给越精准，政府提供公共文化服务的能力越能获得群众认可。
（三）调动人们的文化参与意愿，增加积极性
人们物质生活水平提高后，已经不再满足于基本的文化需求。文化惠民工程的服务主体和受益人是群众，要尊重人们的意愿和需求，因此做好文化惠民工程，政府必须利用群众力量，增强人们的积极性，调动人们的文化参与意愿。2015年4月23日在审议国务院关于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工作情况的报告时窦树华委员提出，要调动人民群众参与公共文化的积极性。推进公共文化建设一定要让人民群众广泛参加，要采取老百姓喜闻乐见的形式，让老百姓都参与进来，满足人民群众的精神文化需求。[6]互联网环境下，利用网站和平台，让群众发声主动选择文化消费内容，政府根据人们的反馈提供文化产品和文化服务，这种给予人们选择权的方式可以调动人们文化参与的积极性。互联网为人们参与政府的文化惠民工程提供了便利的途径。让人们参与公共文化服务内容建设，点单文化消费内容，群众多了选择权，参与的积极性也随之增加，文化惠民工程自然受到群众欢迎。利用互联网优化文化惠农工程的开展方式符合时代发展趋势。
三、案例借鉴：焦作百姓文化超市的经验与启示
2015年焦作市政府在武陟县开展“武陟农民文化超市”全市试点文化惠民工程，覆盖农村和城市社区，创新探索现代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并取得成果。在此基础上，结合引起社会反响的“周末大舞台”文化惠民工程，焦作市2016年运用“互联网+”的理念，为精准实施文化惠民扩容升级推出了“百姓文化超市”。焦作市通过优化整合城乡公共文化服务资源，盘活文化阵地，采用“超市化” 供应、“菜单式”服务、“订单式”配送的方法，补齐短板，打通公共文化服务“最后一公里”，实现服务网点“超市化”、服务形式订单化、服务平台数字化、服务信息公开化、服务保障机制化，以多样化服务满足多元化需求，以精准精细化服务满足个性化需求，让广大人民群众基本文化权益得到更好保障。该项目受到中宣部、文化和旅游部的高度重视，并成功获得第四批国家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示范项目创建资格。[7]全国各地市也相继学习“文化超市”模式借助互联网，开展文化惠民工程。
（一）取得的成效
利用互联网，百姓文化超市构建了一张文化惠民网，包含固定平台焦作市百姓文化超市网站、APP手机客户端移动平台和移动平台焦作百姓文化超市微信公众号这三个平台，并在市、县、乡、村四级分别设置“百姓文化超市”服务总台、联络台、联络站和联络点。焦作市优化整合了城乡公共文化服务资源，解决了地方资源重复建设和文化资源受限问题。
焦作市百姓文化超市网站引用社会力量参与，依托上海市上业信息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和焦作手机台技术支持建设，截至2018年11月20日网站访问量达123237次。焦作百姓文化超市网站是总站且文化动态实时更新。另外，首页可以跳转到其它县市区文化超市服务板块，不论是总网站还是各县、市区分站，都实时滚动显示订单管理情况，可以看出群众的参与度很高。网站分为超市菜单、订单收集、历史文化、公共文化、便民服务、戏曲之家、自创节目、书香焦作、志愿者资源库和节目资源库板块，文化内容丰富。网站还显示了进入国家公共文化云、国家数字文化网、河南文化网、焦作市图书馆、焦作市博物馆、焦作市文化馆和国有文艺院团等链接，方便人们浏览。需要说明的是移动平台微信公众号焦作百姓超市已经更新了两版，据统计新升级的“百姓文化超市”受到市民欢迎，一系列数字是最好的证明：升级后平台总浏览量280多万人次，增加了近一倍， 手机H5界面注册用户增加了5万多人；今年上半年处理群众订单约2.28万个，比去年同期增长20%。[8]2017年10月，焦作市被文化部确定为“国家公共文化云”推广试点地区；“百姓文化超市”被文化部表彰为全国文化馆（站）优秀群众文化品牌。截至2018年8月22日，全市已建成农村（社区）“百姓文化超市”服务联络点1502个，占全市乡镇（街道）村（社区）总数的73%；共处理线上订单1.5万多条，惠及民众570万人次。作为河南省基层综合性文化服务中心建设试点市，焦作以“百姓文化超市”建设为抓手，创造性地开展工作，引起各方面的关注。[9]
（二）经验
政府在建设现代公共文化服务体系，保障人们基本文化权益，让人们共享文化发展成果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互联网背景下焦作市政府探索实施的焦作百姓超市文化惠民工程的运行模式对优惠文化惠民工程具有重要参考价值。
1. 搭建文化平台，整合城乡资源
随着经济发展，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在逐渐缩小，但是城乡居民之间的文化鸿沟却依然存在，城乡拥有的文化资源不均衡。为保障城乡居民基本文化权益，实现文化共享，焦作市政府利用互联网搭建焦作百姓文化超市平台，构建现代公共文化服务体系，整合市辖6县4区的城乡文化资源，建设文化惠民网，提高文化服务效能，这种方式为文化供需双方提供了精准对接。焦作百姓文化超市收录并公开志愿者资源、专家资源、服务节目资源、公共文化服务场地等信息，还向社会提供全方位的文化信息预告、文化地图信息和文化推介服务，便于人们查找自己所需的文化产品和文化服务。人们通过焦作百姓文化超市的PC端或者移动端填写订单“点文化”，总台收到订单后根据点单者的实际情况 积极开展线上或线下的文化配送服务，满足人们的实际文化需求。当人们想要消费某种文化产品和文化服务但受地区限制不能满足需求时，可以动动手指在焦作百姓文化超市平台上“淘文化”。
2. 用好用活文化阵地，建立长效机制，明确责任主体
过去焦作市也存在基层文化阵地服务效能较低、优质文化产品和服务供需矛盾突出等难题。经过广泛调研，焦作市认为，应该在基层文化阵地建设成功经验的基础上进行深化和提升，立足于用好用活基层文化阵地，丰富和创新公共文化服务的内容和手段，加强公共文化产品和服务供给，提升公共文化服务效能。[10] 以焦作市武陟县为例，该县以奖补资金的形式，每年投入1000万元，通过结对帮扶、社会力量参与等多种形式，撬动社会资金4300万元，投入农村文化广场、广播“村村通”工程、综合性文化服务中心等基层基础建设。聘请退休的老教师、老干部和老党员等担任百姓文化超市的管理员，吸引县里的文化人才建立文化志愿服务队。建立督导考核机制，将“百姓文化超市”建设 作为精神文明建设的一项重要内容进行督导考核，确保这项惠民工程扎实有效推进；建立奖惩机制，将“百姓文化超市”运行情况和奖补资金挂钩，年底根据考核结果，奖优罚劣。[11] 焦作市委宣传部姬欣欣表示，创新文艺工作经费保障长效机制，也就是创新资金投入方式，建立全市各级财政共同分担、社会力量广泛参与的文艺事业建设投入机制。
（三）不足
1. 文化订单无详细使用说明且反馈结果不具体
打开焦作百姓文化超市网站首页，点入订单收集板块中的“我要点单”模块时，并没有关于文化订单填写的使用说明提示，申请人只需按照跳出的页面填写即可。在查看网站首 页的订单反馈信息时发现，在2018年11月1日到2018年11月20日期间的17条反馈结果里面13条都显示的回复是：“某某您好，百姓文化超市暂时不接受个人订单配送演出电影培训，请您结合具体情况选择‘团队订单’，谢谢”。但在填写表单时并没有任何关于不接受个人订单配送的提示，表单中申请人类型有团体和个人两个选项且都可以勾选。剩余4条反馈结果显示的均是：“某某您好，您的订单已收悉。我们‘百姓文化超市’总台已经和市文化馆取得联系，决定派专业老师在本周四（15日）上午到你村进行某某培训。希望做好对接工作，感谢您的订单”。其中一条是对回复关于文化馆‘摄影和民间舞蹈培训’的订单信息反馈出现日期错误的纠正。可以看出焦作市百姓文化超市的回复 语言简短不够详细，对于不能配送文化服务的文化订单没有进一步指出应该如何填写文化订单和给出订单填写者相关解决问题的建议，对于可以进行文化服务配送的文化订单也没有给出文化服务规模、文化表演具体时间、文化表演者简介等详细信息和进一步对接工作的指导。
2. 部分网站上的文化资源失效，没有及时补充
焦作百姓文化超市网站的线上文化种类丰富，内容齐全，涵盖演出、电影、图书、新闻等内容。查看节目资源库板块，显示最新的内容更新是2018年9月发布的《舞动梦想山阳区第四场字幕版》，浏览次数不足500次，点击播放时显示是黑屏，不能观看。点开网站的其它演出视频时，发现访问次数鲜有突破一千的，基本都是几百，只有少数节目视频可以正常播放。可以看出焦作百姓文化超市的线上文化内容缺乏维护，对于失效的资源没有及时补充更新，没有引起人们的观看兴趣。
四、对策建议：以互联网为载体，深入建设高效文化惠民工程
互联网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了巨大的变化，人们接触网络虚拟空间的意愿和时间在增加。除了在现实生活空间消费文化产品和文化服务，人们更愿意利用网络空间满足自己的文化需求。这是政府在开展文化惠民工程，建设现代公共文化服务体系所不能忽视的时代背景。所以在互联网背景下政府开展文化惠民工程，除了做好线下的农家书屋、乡镇综合文化站等基础惠民项目，必须创新利用互联网，开展相应的线上文化服务设计。将线 上文化惠民服务和线下文化阵地相连接，在原有基础上增加文化惠民订单式和点单式服务，构建文化惠民网。创新利用互联网的文化惠民服务方式，可以充分调动人们文化参与的积极性，打破城乡文化资源分布不均衡的局面，优化利用公共文化服务资源，从而提高政府公共文化服务效率，让人们共享社会主义文化发展成果。
（一）搭建基层公共数字文化服务新平台
过去传统的政府文化供给形式，如农家书屋、农村电影放映2131工程和乡镇综合文化站等获得的效果不明显，政府花了大量人力物力搭建平台，却因为文化供需不对接、文化供给内容没有及时更新等原因没有达到最初的目标。另外，城乡文化资源分布不均衡限制了城乡居民对文化产品和文化服务的消费。互联网拓展了人们的文化消费空间，政府不仅要进行线下文化供给，也要积极探索线上文化内容建设，搭建公共数字文化服务平台。现在不少地方都开始利用互联网打造公共文化服务平台以打破地区限制人们共享文化的现状，但不少地方网络平台建设滞后，基础设施及服务网络建设需进一步加强。另外还存在地方数字文化服务网络服务方式存在雷同的情况，其数字文化服务方式有很大 的提升空间。各地市建设基层公共数字文化服务平台需要加强与信息技术的融合，积极创新。目前焦作市百姓文化超市微信公众平台已经经过了二次更新增加了H5界面和文化直播板块，提高了服务的便捷性和实效性，改善了公共数字文化的服务水平和管理水平。各地要充分利用文化惠民工程的资源，重视技术和人力的投入。
（二）强化整合机制，加大保障力度，建设文化惠民网
文化部和财政部2011年11月15日联合发布的《关于进一步加强公共数字文化建设的指导意见》指出要加强公共数字文化资源建设，实现共建共享。注重建立资源之间的关联，实现数字资源的深层揭示与知识组织，以文本、动画、影像、音视频、在线讲座和在线展览等多种手段展现优秀文化资源，弘扬中华优秀文化；构建分级分布式公共文化资源库群和全国数字资源保障中心，在全国范围内形成有效的数字资源保障体系。利用公共数字文化平台将地市图书馆、博物馆、文化馆等公共文化服务单位的数字文化资源整合，理清下辖地区的文化产品和文化服务等文化资源，构建一张文化惠民网。创新公共文化服务的机制体制，切实做好人员配置工作，保证公益性数字文化事业人才队伍稳 定性，充分发挥各级公共文化服务单位优势，组织好培训工作，不断提高从业人员的思想水平和业务素质，培养一支稳定的专职人员和志愿者组成的公共数字文化服务人才队伍，为公益性数字文化事业发展提供人员保障。[12]
（三）利用社会力量，转换思路
由“送文化”到“种文化”在文化惠民工程实施中，除了政府加大购买公共文化服务力度，继续开展“送文化”服务外，更重要的是激发基层人们文化创造的活力，为基层人们培养一支文化人才队伍，将文化“种”在基层，让人们承担起发展当地文化的使命。贾书君说，除了激发百姓的参与性和创造性，焦作市还将建立基层文化人才的培养和成长机制，在基层培养一支“带不走的文化队伍”。 [13] 焦作百姓文化超市惠民工程的宣传口号是“你点单，我服务”，除了根据人们的文化消费订单配送文化服务，百姓文化超市还有专家志愿培训服务，为人们开展文化艺术培训，提供专业的指导，培养和扶持民间文化艺术人才，让基层的人们能够自力更生成为文艺活动的创作者和策划者。只依靠政府单方面的在固定时间点开展为基层送文化服务远不能从根本上丰富人民群众的文化生活，达到文化惠民工程的初衷，只有转换思路由“输血”向“造血”转变，利用社会力量调动群众参与文化建设，促进多元化供给才能有效实现文化惠民。
（四）加大宣传力度，维护线上平台内容
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酒香也怕巷子深。焦作市搭建的公共数字文化服务平台百姓文化超市尽管内容丰富，但是里面的文化表演视频点击次数也鲜有突破一千的。这充分反映了当地人对焦作百姓文化超市这个网站了解的不多，焦作市政府没有进行大力宣传。据此，政府应对已经开展的文化惠民项目定期进行宣传，安排专门的工作人员向人们讲解当前政府的文化惠民政策，鼓励人们进行文化参与，这样才不会使已有的文化惠民资 源被闲置而造成浪费。
五、结语
当前我国正在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这尤其不能忽视基层文化建设，要满足人们享受公共文化服务的基本需求，保障人们基本文化权益的实现。互联网为政府精准开展文化惠农工程带来了便捷，让基层群众能够不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能够跨区域随时享受优秀的文化产品和文化服务，营造了良好的文化氛围，可以说是打通了基层公共文化服务的最后一公里，实现了城乡文化资源融合。互联网环境下，政府要积极应用网络信息技术创新文化惠农服务的形式，搭建基层公共数字文化服务新平台，强化整合机制，加大保障力度，建设文化惠民网和利用社会力量，转换思路由“送文化”向“种文化”转变，加大宣传力度，维护线上平台内容。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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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光明日报。农家书屋生存状况堪忧大多数大门紧闭无人问津[EB/OL].http://edu.people.com.cn/n/2014/0226/c1053-2446838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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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焦作市全面实施“百姓文化超市”惠民工程。[EB/OL].https://mp.weixin.qq.com/x=1&mid=402366544&scene=6&sn=4ea45a830744c622743b8421c4d28694.
[12]陈关超，孙军。焦作“百姓文化超市”推出新界面像“淘宝”一样“淘文化”[EB/OL].http://www.ccdy.cn/gonggong/201808/t20180829_1392507.htm.
[13]农民日报。焦作"百姓文化超市"点亮幸福生活[EB/OL].http://www.tibet.cn/cn/Instant/culture/201808/t20180822_6196263.html.
[14]农民日报。焦作"百姓文化超市"点亮幸福生活[EB/OL].http://www.tibet.cn/cn/Instant/culture/201808/t20180822_6196263.html.
[15]焦作日报。武陟县“百姓文化超市”惠民生--中国文明网焦作站[EB/OL]. http://jz.wenming.cn/gzdt/201612/t20161223_3014570.html.
[16]韩超，李丹。以示范区创建工作为契机，构建公益性数字文化服务体系——湖南省长沙市的实践[J].图书馆理论与实践2014年07期。
[17]大河网。焦作打造百姓文化超市轻点鼠标即可“订制”免费文化服务[EB/OL].<http://news.dahe.cn/2016/12-22/107983804>html.
